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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下午放学的时候闻雪去梁明班上找他，梁明不在座位上，他等了十分钟也不见人来，只好拦住个过路的学生问：“同学，你认识梁明吗？”

“认识啊，我班上的，咋了？”

“可以帮我带句话吗？就说闻雪今天有事，等不了他了。”

“咦，可是今天梁明没来啊。”

闻雪一愣，那同学继续说：“他好像请假了，今天一天都没来。”

闻雪问：“他生病了？”
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闻雪道过谢就往楼下走，他背着书包一个人走在成群的学生中，十字路口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在等着他了。

他上了副驾，驾驶座的男人给他一个礼品袋，里面装着五六张cd，男人说：“上次看你在电脑上放这歌手的歌，找朋友弄到了签名，打开看看。”

他拆开礼品袋，六张孙燕姿的专辑，上面都有她的亲笔签名。《风筝》一张在最下面。

他收好cd，道：“谢谢。”

车子开到酒店门口，服务生去泊车，男人稍稍揽着他的肩走上电梯，“怎么瘦了？”男人捏了下他的肩膀，一点肉都没有，净是骨头。

他们进了房间，男人叫了客房服务，送进来一餐车甜点，芝士蛋糕啦，慕斯蛋糕啦，奶油面包啦，肉松卷啦，鸡蛋仔啦，红丝绒蛋糕啦，男人坐在床边抽烟，让闻雪吃东西。

闻雪埋着头吃蛋糕，吃面包，他胃口小，吃不下太多，他抬起头看男人，欲言又止。

男人一只手点了点旁边，闻雪坐过去，男人倾身上来贴着他，满身烟味，男人把烟递到闻雪唇边，闻雪吸了口，呼出口烟雾。

男人掐灭烟，把闻雪推倒在床单上，他脱掉上衣，自上而下地俯视着闻雪，闻雪的脸很小，很白，唯独头发和眼睛漆黑，男人觉得他这模样好像是在哪个地方见过。

丛林吗？野兽群里吗？

白的身体，黑的眼睛。原始丛林，野生动物。

他卷起闻雪的校服，亲他的乳头，脱下他的裤子，握住他的脚踝往上推，把他的双腿分得大开，闻雪配合地曲起膝盖，男人头埋在他两腿之间观察他的身体。

他拨开阴囊，看见那条紧闭的，粉红色的肉缝。他往那上面吹了口气。

闻雪猛地一哆嗦，两瓣阴唇颤颤巍巍地往两边张开，肉缝露出一条细细的开口。他下意识地夹紧腿，却夹住了男人的脑袋，男人笑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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